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_分卷阅读_475
作者:
废铁行者 更新:2020-07-09 20:35 字数:4157
不一会就又轮到了熊瑶月,她抱着最后两个甜瓜,笑眯眯地看着我怎么接过去。
还能怎么接过去?像上次一样,先把菜刀(手柄带索套)挂在身后的烧烤架上,然后再去拿你手里的甜瓜呗!你以为我会随便把菜刀放在菜板上,让你有机会偷走吗!
明明已经过了正午,却感觉天气比刚才更炎热了,难道是土地里涵养了热量,起到了天然暖气的作用吗?
大家的班服都是白色t恤,此时缺点也显露了出来——反光严重,晃得我的眼睛酸胀——我刚才一直盯着自己手中明晃晃的菜刀,也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耀目的光线之下,熊瑶月手中的甜瓜简直和班服t恤成了同一种颜色。
不过我仍然准确无误地接过了两只甜瓜,放在菜板上准备切碎。
从刚才起,一直向熊瑶月请教防蚊经验的宫彩彩,随着队伍的移动,下意识地将自己排在队尾(真是乖孩子),而熊瑶月没有机会偷到菜刀,失望地滑到一边,悲叹着自己的刀法无法施展了。
非常像在肯德基排队时的样子,宫彩彩手里虽然没有抱着甜瓜,此时也习惯性地向前走了一步。
应该是熊瑶月答应,把这两个甜瓜的其中一个,切开后分给宫彩彩,好让她带回自己的野餐垫向同学复命吧?
结果我犯了一个非常可怕的错误。
熊瑶月曾经把一个甜瓜扔给宫彩彩,给我造成了,宫彩彩也抱着甜瓜的错误印象。
她什么时候把甜瓜收回去的,我没看见。
而宫彩彩双手在腹部交叉握紧,仿佛在祝祷“请把甜瓜分给我”的姿势,和熊瑶月抱着两个甜瓜的姿势,有一定的相似性。
我前面说过,由于阳光刺眼,我已经觉得大家的t恤和甜瓜,在颜色上没有什么区别了。
所以,我居然忘记了,宫彩彩其实,并没有抱着甜瓜!
明明最后两个甜瓜,已经被熊瑶月交给我了,不应该再有甜瓜出现在女生怀里了!
可是酸胀的眼睛前方是什么?大小和形状,以及阳光勾勒出的阴影,都和甜瓜高度相似,我居然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想把宫彩彩抱着的两个甜瓜接过来。
“呜……”
我刚接触到甜瓜表面,宫彩彩就像被拖上岸的鱼一样,瞳孔扩散,面色惨白,惊惧得连呼吸都忘记了。
诶?被酷暑折磨得心烦意乱的我,诧异地发现这两个甜瓜是软的,还丧心病狂地捏了捏。
柔软当中透着紧实,紧实当中透着柔软,要比喻的话,应该手感最像牛奶果冻吧?
直到宫彩彩全身像是触到两亿伏高压电一样剧烈颤抖,并且通过柔软的甜瓜把颤抖传到我手上,我才发现自己做了多么龌龊的事。
我勒个去!!
天日昭昭,乾坤朗朗,当着所有同学和老师的面,我居然伸手去握宫彩彩的胸部啊!
我真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啊!要怪只怪我被太阳晒晕了头,还有宫彩彩你的胸部太超标了啊!(纵然是我手掌宽大,也没有完全握住的样子……)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但光天化日去摸女孩子的胸部,还极其流氓地揉捏了十几秒钟!
大家和大家的小伙伴,都惊呆了!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的速度,把罪恶的双手抽了回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没有分到甜瓜,反而被我当众袭胸的宫彩彩,心中的委屈难以言表,她软塌塌地瘫坐在草地上,鼻子一酸,眼圈一红,大哭道:“已、已经嫁不出去了~~!!都怪我嘴馋~~~呜呜呜~~~~~”
第615章 全民公审
“我擦,你这个臭流氓!”
熊瑶月第一个忍不住,上来就抽了我一个大耳刮子!
响亮的肉体碰撞之声,直冲天际,在山谷中回响不绝。
啊,艾米,你听到了吗?说不定这就是哥哥留在世界上的最后的声音了……
然而我毕竟人高马大,还担心着身后烧烤架上悬挂的菜刀,所以勉励站稳马步,只是身子微微晃了晃,并没有显出受了多大伤害。
“还挺抗揍!”熊瑶月不解气,“那再接我一招旋风腿!”
卧槽真的是旋风腿啊!旋转着身子腾跃至半空,热裤下面小麦色的大腿,驱动着李宁牌的球鞋,就这么向我的脸踢来了啊!这是从《街霸4》里面学来的吧!
我觉得不挨这一下难以平民愤,于是用眼角的余光瞅准悬挂菜刀的位置,避免倒向那个方向,然后轻轻用手腕外侧一格,借助阴阳散手的化劲之法,卸去了熊瑶月这一踢的大部分力道,然后佯装受创,捂着脸半跪在地上。
总感觉这也是另外一种“阴阳散手·碰瓷之术”,跟老爷子学会这手以后,我跟也老爷子一样越来越没有节操了。
不过,若是换成是小芹来攻击,我绝难有这样的余裕,在化解力道的同时,还装成身受重伤的样子。
说到底,是因为熊瑶月是运动员而不是武术家,她从电子游戏里学来的旋风腿,动作看上去的确帅呆酷毙,但其实威势有余杀伤力不足。
我捂住脸,半跪着,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自己的禽兽行为,仍然坐地大哭的宫彩彩已经把大家都吸引过来了。
“彩彩,你别哭!”一个小眼睛男生拍着胸脯,义薄云天地说,“你别担心自己嫁不出去,我娶你啊!”
这家伙貌似就是,曾经跟曹公公一起制作《校内赤线区域·二十八中版》的同党之一。
“滚你妈的!”另一个男生把他一脚踢飞,转过脸来笑眯眯地对宫彩彩说:“别听他的,要嫁也嫁给我!我家的豪车堆成山,和你门当户对……”
“傻彪,你家的那算什么豪车?不都是三轮车吗?”一个不识相的插嘴道。
“滚你妈的!”傻彪就喜欢说这句口头禅,“我家就是倒卖三轮车的,你不服?老子小时候每年都去迪斯尼乐园过生日……”
曹公公在安全距离之外低声吐槽道:“又不是香港的迪斯尼,是冬山市的山寨迪斯尼,米老鼠坐在高达机器人里当驾驶员的那种……”
傻彪听了大怒,冲出人群去追曹公公,曹公公大叫“师傅救命”,跌跌撞撞地往树丛里钻。
还找我救命?我的命还不知道让谁来救呢!
刨除踊跃举手,要迎娶宫彩彩过门的男生以外,就是对我鄙视+痛恨,以“女性公敌”来对待我的众女生。
“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切甜瓜给大家吃,原来是想趁机摸鱼!”
“是啊,幸亏我加着小心,不然就被他占便宜了!”
别做梦了!说话的那个女生,你的胸部跟小芹在一个水平线上,要让我怎么误认为是甜瓜啊!
做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大喇叭也不能站在我这一边了。
“叶麟,你这回太过分了啊!这段时间不欺负小芹,改欺负宫彩彩了吗?你是不欺负人就会死星人啊!”
我咬了咬嘴唇,万分沉痛地解释说:“我……我以为宫彩彩抱着的是两个甜瓜……”
大喇叭气得两眼一翻:“那我还抱了两个西瓜呢!你这个淫贼!”
还别说,大喇叭全身都胖,纯以体积而论,的确是超越宫彩彩的巨乳……
“说得好,就是淫贼!”有人在人群后面喊了一声,貌似是一直对我心怀不满的孙羽。
受了孙羽的鼓动,再看看宫彩彩可怜的哭相,不管男生女生,都一致指责我胡说八道,荒淫无耻,应该腰斩车裂,再把尸体拿去喂狗。
“汪!”被拴在树下的奥巴马,很高兴似的叫了一声。
你高兴个屁啊!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喂给你你就高兴吗!都说义犬救主……你是我妹妹的狗,我不也算你半个主人吗!不救我居然还幸灾乐祸!
“剁手!”不知是谁喊出了对我的处置意见。
“没错,就该这么对付淫贼!谁让他摸了不该摸的东西!我都没摸过!”
“剁手!”“剁手!”“剁手!”“剁手!”
卧槽,口号喊得这么齐,你们要发动二次文革怎么的?
牛十力站在人群后面,没有跟着大家喊,但也不能上来为我说话,只能望着我直摇头,恨铁不成钢地仿佛在说:“做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要做淫贼呢?”
山顶烧烤大会瞬间就成了山顶公审大会。
班长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越众而出,以一种含着质问和悲悯的眼光,望着盘腿坐在草地上,不好意思站起来的我。
“叶麟,到底是怎么回事?”
班长刚才专心切自己的西瓜,为了平均地分成20等分,没有亲眼看见我抓捏宫彩彩胸部的那一幕。
这种恶性事件,班主任于老师本来责无旁贷地应该过来主持审判,但是孙羽屁颠屁颠地过去叫他,他居然表示:“我的学生们都很有自主能力,我相信他们,就让他们自主解决吧!”
明明就是推给班长了啊!因为从前被某个问题学生打过,所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害怕我不服判决,把你按在地上猛k啊!
于是班长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首席审判官,她要求高喊“剁手”的同学先静下来,然后站得笔直,居高临下地向我问道:“叶麟,你为什么要非礼彩彩?”
宫彩彩被大喇叭搀着,转移到了一块圆石上坐着,算是证人席。
很不见外地给了我一个旋风腿的熊瑶月,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喂喂,你是更重要的证人啊!不是你多事,让女生们亲自抱甜瓜送来,我也不会手误犯下大错啊!你跑哪儿去了!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悔恨得直捶自己的大腿,“维尼先后两次,左右手个抱了一个甜瓜给我送来,我可能是稍微还有点中暑,就以为宫彩彩也抱了两个甜瓜……”
大家的视线纷纷集中到宫彩彩的胸部上面去,宫彩彩瑟缩起身子,双手掩在胸前,一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模样。
别遮挡证物啊!让陪审团看清楚!那凸出来的两个球体,真的跟甜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血缘关系啊!
“给他量量体温!”班长说着对小灵通使了个眼色,小灵通拿出医药箱里的非接触式温度计,朝我走了过来。
“还是剁手比较省事。”小灵通对班长多此一举,要检测我是否中暑略有不满。
天气本身就热,我先做过打蚊子的剧烈运动,而后又做出公然袭胸这么丢人的事,脸部发烧,所以温度计的检测结果,竟然是38.1度,已经是属于比较严重的中暑现象了。
班长看了看温度计,咬住下嘴唇,并没有立即给出结论。
“温度计坏了!还是剁手!”人群里有人继续喊革命口号。
“彩彩,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置叶麟?”班长把温度计交还给小灵通,转头对宫彩彩问道。
“用烧红的铁棍戳进菊花,一直到他疼死为止。”
庄妮不知何时来到宫彩彩身后,代替宫彩彩回答道。
听到这个惨不忍睹的建议,大部分男生都菊花一紧,女生我就不知道了。
“庄妮,这里没你的事。”班长做了一个让庄妮离开证人席的手势,“我问的是彩彩的意见。”
庄妮撩了撩遮住右眼的斜刘海,不以为然道:“班长,你问彩彩的意见,本来就是偏袒叶麟!”
班长皱眉,“我哪里偏袒叶麟了?”
“哼,谁不知道,彩彩报复心极弱,你把她关起来饿上十天,再给她一杯水喝,她都会跟你说声谢谢?”
庄妮以控方律师自居,俨然把审判长舒莎,拉低到了辩方律师的位置。
“所以,自以为公正无私的班长大人,你问彩彩要怎么处置叶麟,本来就是希望叶麟逃过法律制裁!”
“没、没有!”班长立即否认,但是语气却不够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