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来袭,抱得总裁归_分卷阅读_93
作者:小小肉丸子      更新:2020-07-17 00:15      字数:3944
  这个女人上辈子是水做的吗?为什么有事没事就喜欢哭,难道遇到问题,哭一哭就可以解决了?
  墨衔之拉住她的手,声音平和的道,“你这不是都知道了吗?既然知道了,我给你说不说实情,不都是一个样子?好了,别让母亲久等担心,赶紧回去吧。周特助,你送小姐回家。”
  这种无所谓的态度深深的刺痛了白露的心,垂在身侧的双手不由自主的紧握成拳,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平复此时此刻内心的怒火。
  自己以出差的名义和左未未那个贱人去旅游,而她不仅不能去,还得在家里苦等半月。难道她就只能这样坐以待毙吗?
  不!
  不行!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那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
  墨氏集团万众瞩目的度假旅游终于在所有员工的期盼中拉开了帷幕。
  第二天一大早,第一批旅游的人都集中在墨氏的专属停机坪。
  左思睿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坐飞机,激动的动个不停,就像是得了多动症似的,摸摸这,看看那,欢呼雀跃。
  飞机里的座位安排是周卿瞳特意让人调换过的。
  虽然左未未在公司里是一名普通的员工,但是是墨董指定的人,所以也给安排到了头等舱。
  整个头等舱里她和丢丢是来的最早的俩人,分别在过道的两边,因为不能跟妈咪挨着,所以左思睿还闷闷不乐了一小会儿,不过很快就忘了不开心。
  头等舱里的人员逐渐到齐,左未未旁边的是程子良,而左思睿旁边的座位空着。
  直到飞机就快起飞的前几分钟,才见一个身影慢条斯理的出现在大家的面前。
  来人熟悉的面容上冷漠而毫无波澜,目空一切的在左思睿的旁边坐下来。
  左思睿震惊到合不上嘴巴的看着旁边的位置坐上了人,还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竭尽全力想要躲避的人,也是恨得咬牙切齿的男人,当即起身对左未未说,“妈咪,我要跟你换座位!”
  他可以容忍自己的身边是任何一个人,但是绝对容忍不了是墨衔之。
  “丢丢,别乱动,飞机很快就要起飞了,你坐好。忍几个小时就过去了,好吗?”左未未看了一眼墨衔之。
  他正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小憩,似乎对这边的事情一点也不关心。
  左思睿十分坚定的摇摇头,“不要!我一分钟都不想忍受!”
  说着,还用力想要就将左未未从座位上拽起来。
  头等舱里面坐的都是公司的领导和高层,左思睿说话的声音很大,未未无奈,只好起身,强忍着头皮的发麻,和儿子换了座位。
  飞机很快就起飞。
  没了儿子在耳朵边的聒噪,左未未干脆将身子偏离墨衔之,歪着脑袋直接睡觉。
  不过昨天晚上睡的太早,加上刚起飞那会儿短暂的不适应,以至刚开始那会儿,怎么着都睡不着。
  慢慢的,胃里的不舒服渐渐缓过去,她也能睡了一觉。
  其中,被服务人员叫起来吃过一顿餐,墨衔之始终没有醒过来,左未未又再次睡了过去。
  刚睡着那会儿很平静,不知道什么原因,离维也纳的距离越近,她的梦境里瞬间掀起惊涛骇浪!
  在那里发生的一幕幕,就像是过电影一样,在她的梦境里轮番上阵,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什么。
  她的无助绝望,她的悲凉痛苦,甚至于生孩子时一**巨大的疼痛都真真实实的再次冲击着她的感官,肚子忽然一空,她尖叫一声瞬间坐直身子。
  “妈咪,你没事吧?”左思睿关切的看过来,只见妈咪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程子良也被她的这声尖叫吓得睁开了眼睛,赶紧坐直看过去。看见左未未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来,再次靠在椅背上小憩起来。
  左思睿赶紧掏出纸巾递过去,趁机握住妈咪的手,“是不是又做恶梦了?妈咪,别怕,丢丢一直都在,就在你的身边保护你。”
  努力勾了一个笑容出来,左未未擦擦额头上的汗珠,看着儿子柔声安慰,“没事的,不用担心,妈咪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赶紧闭眼睡一会儿,等我们到了维也纳,或许会很累。”
  左思睿犹豫了一下,才缓缓点点头,“好吧。”
  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的疲倦,左未未动了动身子,将头偏到里面。
  谁知,刚调整好身子,睁开眼就对上一双冷漠的眸子。
  吓得她身体一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没有和他有过多的对视,左未未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但不论她怎么心里暗示自己,总能感觉到面前的那双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自己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一点不落的落入到那双冰冷的眼眸里。
  左未未睡也不是,睁眼也不是。如坐针毡的感觉让她几乎装不下去。
  “睡不着还要装睡,你眼睛不酸吗?”墨衔之的声音忽然轻飘飘的落入她的耳朵里,听的她浑身不自在。
  既然被他识破,也就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
  左未未仍旧闭着眼,声音异常清醒:“谢谢墨总提醒。不过我宁可眼睛酸着,也不愿意自己的眼睛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受刺激。”
  “受刺激?”墨衔之冷冷一笑,“我看某人脑子才受刺激了!大白天的就换了被害妄想症,真是可怜!”
  “可怜总好过可悲。墨总,您说是吗?”
  第134章 无背景、无身世、无姿色
  左未未忽然睁开眼,面无表情的盯着距离自己五公分不到的眼睛。
  “你什么意思?”
  左未未无辜的挑挑眉,“没什么意思!”
  看了看时间,距离飞机降落还有一个多小时,她干脆不再睡觉,坐正身子,盯着空气独自发呆。
  回忆着第一次来维也纳时,激动、陌生的又兴奋的心情,似乎整个人都变得明媚起来。
  站在爸爸梦寐以求的土地上,爸爸离自己的梦想更近了一步,她也要开始了新的生活,和妈妈一起,守着爸爸的梦想,开启人生新旅程。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维也纳之行,不仅开启了她的新旅程,更是改变了她的整个人生。
  妈妈水土不服,刚到这里没过多久就香消玉殒,客死他乡;而爸爸也性情大变,酗酒成命,每天都会让自己喝的烂醉,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的回家,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偶尔心情不好时,竟然抓起瑟瑟发抖的她就是一顿揍。
  本以为来到了维也纳就是来到了人间天堂,但是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人间天堂的城市里,她过受着如地狱般不堪折磨的日子。
  妈妈的离开、爸爸的突变,让她几欲崩溃。
  现在想想那时的绝望无助,让她有种恍若隔世的久远感觉,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支撑下来的。
  左未未闭上眼睛,面前不由自主的就浮现出母亲病色的面容来,虽然事隔多年,但她仍旧清晰的记着母亲的样子,和她微笑时嘴角勾起的小酒窝……
  “只有愚蠢的人,才会让自己花费现在的时间,去回忆最无用的过去。”
  耳边忽然响起毫无温度的话,瞬间将她眼前母亲的容颜击碎,被硬生生的拉回到现实生活中。
  左未未扭头,怒瞪着他,“只有你不愚蠢。竟然花费宝贵的时间来嘲笑愚蠢的人!”
  墨衔之没搭理她的这番嘲讽,只是淡淡的问道,“怎么样,回忆着过往的不堪,心是不是也碎成了一片一片的?你的妈妈看到了吗?”
  左未未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睁大,“你,你怎么知道?难不成你……?”
  难不成这个男人竟然派人暗中调查自己?妈妈的事她可是谁都没有说过,墨衔之是怎么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那自恋的毛病?我这么忙,每天日理万机,会去调查你这个三无女人?想多了吧!”
  “三无女人?什么意思?”
  怎么这一段时间不接触,墨少总裁说的话,也向着潮流进发了呢?就连自己都有些听不懂。
  冰冷的目光上上下下将她打量了遍,他清越低沉的嗓音才缓缓升起,“无背景、无身世、无姿色。你这样的女人我调查有什么用?”
  “那你怎么知道……”
  墨衔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坐姿,环胸又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是谁,在儿子的生日夜里,明知道酒量不好,还非要拉着别人喝酒。酒后吐真言也就算了,偏偏还忘得一干二净。这不自恋过头,又丢人丢大发了。真是遭了报应了!”
  左未未被他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儿子生日夜里?
  那好像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他怎么还记得这么清楚?
  “不过,你儿子的来历还挺传奇的。”
  左未未刚闭上的眼睛,因为墨衔之的这一句话,猛地又睁开。
  “你什么都知道了?”
  难道他一早就知道丢丢的身世,并且还知道丢丢是他的孩子,只是一直不想戳破罢了吗?
  “对呀,什么都知道了。”墨衔之紧紧盯着她的眸子,将她眼中的慌乱和不可置信尽收眼底,忽然,又似笑非笑的开口,“不过,这么久你竟然连丢丢的爸是谁都不知道,也真是难为你白为那个陌生男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
  他最后的一句话,让未未如释重负。
  还好,他什么都不知道。
  不过,紧随其后,心里又莫名地冒出来一股酸楚。
  是啊,自己一个人养了丢丢五年,而她面前的那个所谓的“陌生男人”竟然自始至终都不知道他才是丢丢的亲生父亲。
  真是可悲!
  稳了稳心神,未未同样紧紧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道:“丢丢是我的孩子,我是在为我自己养孩子。”
  话里的狠绝让墨衔之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就像是在这一刻间,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无可抑制的疼起来。
  他掩饰性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声音淡淡的,“既然你不打算找回丢丢的爸爸,那还带着他来他的出生地?你这是在欲盖弥彰吗?”
  “我的目的没有必要让墨总知道。与其有关心我的精力,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关心关心你的未婚妻,和你那未出世的孩子。”
  墨衔之忽然笑了,“看来你比我还在意她,这倒让我意想不到。”他转过头,笑意清浅的眸子看着左未未的侧脸,“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她的醋?毕竟之前你也说过,你爱我而不得,所以才要离开我。”
  左未未也扭头看着他,戏谑的眸子里暗藏冷笑,“墨总,我劝你还是认清你自己。不是每一个男人,都有让别的女人吃醋的资格。”
  早在他对自己说出那般狠绝的话之后,她就对他丧失了吃醋的**。
  白露那么“优秀”的一个女人,站在墨衔之的身边多么般配,一个冷血无情,一个城府极深,看到如同天造地设的一对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忽然笑的就忘了吃醋。
  “希望如此。”
  他们俩的交谈声音一直很低,只有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
  就连坐在离俩人不远的程子良,也只是干看着俩人表情丰富的交谈着,具体说了什么,他根本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