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女首富[重生]_分卷阅读_30
作者:
连山益 更新:2020-07-25 22:38 字数:4152
又说:“吆,台词也不错啊,你们家不是h城的吗?怎么普通话这么好?”
书勤说:“我们不是h城本地人,我爷爷解放后调过去工作的。”
对对对!这个她调查过,常晓京又小声嘀咕:“书恩,书恩,别忘了最后阴郁的眼神给一个啊,阴郁,阴郁,腹黑!”
书恩也听话,还真没有忘,那冷冷的阴阴的眼神打过来,吓了书勤一跳!
书恩下了戏,常晓京就说:“这小皇子绝对是我们的了!我们先别走,等等张导商量的结果。”
之前没有这么亲密接触的时候,觉得常晓京成熟有手段,现在觉得她护短又自信,自信满满的护短,很可爱。
张导在看刚才三个人的戏,又和背后的男子说话,背后的男子点了点屏幕,说了句话,常晓京看他口型,说:“他说的是:就是他了!”
又说:“我过去打个招呼。”说完,常晓京就脱下刚才话痨的护短小可爱外衣,换上成熟社会姐的脸,一脸社会笑的走过去,对着那个男子伸出手,热情的打招呼。
都认识啊?
常晓京和张导和那个男子,三个人热切的说了一会儿,冲书恩招手,看她的表情,书勤的心一下安稳的落在肚子里。
这个角色果然是真的是书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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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张导处出来,坐在常晓京的车上,书勤还是像做梦一样:天哪,书恩真的是《谋国》的小皇子?!!!
常晓京也很兴奋,说:“真没有想到,今晚这么顺利!!!”
啊?她不是一直说一直说小皇子非书恩莫属了嘛?
原来是强装的自信啊!
常晓京又说:“张导也是喜欢书恩的,不过也看出书恩没有表演经验,多亏出资方在,出资方说:表演经验可以学,讨喜的脸难找。”
-“张导就定了书恩,但是让我回去将表演功课给书恩补一补,一个月后进组。”
一个月后,正好是寒假,怎么这么巧!怎么这么好!
常晓京问:“书勤,你把书恩留我这里一个月,放心吗?”
留北京一个月?这一个月都不上学吗?虽然虽然娱乐圈的人来说,表演机会难得,上学其次,但是书勤骨子里还是把上学看的很重。
没有文化,就算是红了,也走不长;就算是上天垂青,爬高了也会某一天摔下来,摔的更惨!
“放心倒是放心,”书勤说:“我就是不想让他耽误学习,高二不是高三,高二还在讲知识点的,担心他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常姐,您看这样行吗,我把表演功课的书带回h城,让他先看,然后晚上和表演老师qq视频教学,行吗?”
如果是别人,常晓京可能会骂她分不清轻重,但是她和书勤接触了几次,觉得这个女孩,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办事稳妥,仔细一想她提出的方案,也不是不行,毕竟书恩要走的长,最好还是要考入正规的大学。
常晓京说:“可以,但是,这一次的机会真是太重要了!一定要重视起来!若是书恩15岁刚起步就是张导的《谋国》,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
“我知道了,常姐,回去,我一定让他除了上学就是学表演,除了上学就是学表演!”
“我相信你。”常晓京突然一笑,说:“今天他们还问我,你是不是也想来《谋国》?”
啊?他们是谁?张导?出资方?
“他们以为你也是一名演员。”
“哦,”书勤说:“我可进不了娱乐圈,我不像书恩能唱能跳。”
常晓京仔细打量书勤,说:“不会唱,只演也行。”
啊?这个事情书勤还从来没有考虑过,十年梦醒,她只想炒房炒股发家致富再也不会被5000块钱难死!
常晓京说:“不急,你慢慢考虑。”又问:“你什么时候回h城?”
书勤说:“没有其他事的话,就今晚回吧。”
第33章
夜里十二点, 飞机降落h城,夜深霜重,霜寒侵体, 心情却飞扬。
出租车在高架上飞驰,书勤望向窗外,灯火阑珊的城市, 就像她心中的火苗一样雀跃。回到小区, 两边有路灯指引,一幢一幢的居住楼却隐在暗处黑漆漆的,包括她的家。
但她的心是亮的!
走进单元门, 书恩”啪“按了楼梯灯, 前途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亮在眼前, 就像他的前程。
到了家,担心书恩饿,又太晚不宜吃太油腻, 就做了点小米粥,姐弟俩人喝的肚子里暖呼呼,进了各自的卧室,躺在床上,回想今天《谋国》的试戏,仍旧激动的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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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书勤到店里,谢佳问:“哎!你们回来了?”
啊?书勤左右看看,她明明是一个人啊, 大白天的,又没有鬼。
谢佳说:“云少爷……”
哦,书勤说:“我们一个航班去的,到了北京就分开了。”
谢佳说:“一起去怎么不一起回?”
这个……飞机一到北京云少爷就管自己走了,个人有个人的事吧。
书勤坐下,打开电脑,做淘宝,她现在很缺钱,手中的十万坐飞机给书恩买衣服用掉了近两万,还要还云少爷五万多,只剩下不到三万,还要装修新买的房子!
只要云少爷一掺和,花钱真像流水啊。
书恩要学表演,晚上的地摊不能摆了,对了,这事还要和强哥说一声,不能说《谋国》的事,就说天气太冷了,人出来的少了,收入不值当的出来受冻。
现在卖房子就像天气一样冷,一天都不带有人走进店里买房子的,若是有人进店,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租房,另外百分之五十的几率是卖房。
今天,又有人拿着房产证来挂房,是一个65平的两室,这时候楼梯的多层老房子还很多,特别是老城区,这种房子公摊面积少,得房率很高,65平的两室若是布局合理,还挺舒服。
房东姓金,带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很儒雅,房产证和身份证名字一致,书勤边登记信息,顺便问了一句:“这个房子,您和您爱人共有,卖房子您爱人同意吧?”
这句话是例行公事,金先生表情明显的一滞,过了一会儿,声音低沉:“她同意。”
书勤心下一疑,又提醒:“现在市场不太好,买的少卖的多,特别年前更不好卖。”
金先生沉吟一下,说:“帮我挂低一点吧。”
书勤说:“您的房子虽然也是学区房,但是学校不是全市前十名,但是你们户型好,楼层也好,不知道您装修如何,市场估值大约在7000-7500之间吧。”
金先生咬咬牙,说:“你帮我挂45万!”又说:“我装修很好的!按婚房装修的!谁看都能相中!”
书勤拿出计算器一算,6923,还不到7000一平,书勤问:“您急卖呀?”
“急卖!越快越好!”金先生的声音越来越和他给人的第一印象不符,隐隐有些疯狂。
已经登记好,书勤正要将房产证还给金先生,就在这时店门突然被粗暴的撞开,一个中年妇女披头散发的闯了进来,二话不说,冲过来就抢房产证。
全场皆惊,金先生反应最快,先一步伸手抽走书勤手中的房产证,后进的妇女就开始夺。
男女再平等,力气也是由差距的,两个人一言不发二话不说的夺了好几个回合,还是男子将房产证夺了过去,女子还是不饶,拽着男子的衣服蹦着高的夺。
男子将房产证举高。
妇女蹦着高的夺。
金丝眼镜金先生个子有175厘米+,妇女也就160厘米出头,她的弹跳能力有限,体力有限,越蹦越低,越蹦离着房产证远。
见争夺无望,就是用了女人最容易用的一招,哭。边蹦边夺边哭:“你不可以卖房子啊,卖了房子让我和鑫鑫住哪里啊?!”
男的说:“先租房住着,有多少人都是租房住着。”
女的哭:“我们卖了房子租房住,不是越过越倒退吗?”
男的说:“等我挣钱了,再买个大房子。”
女的哭:“你炒股又不保本的,万一亏了呢?”
男的说:“我又不是盲目的炒,我是经过严谨的研究分析过的!股市就是涨涨跌跌,在跌的时候买,在涨时候卖,现在已经跌到底了,我现在把房子卖了抄底,一年之后给你买个130平的大房子回来!我保证,我发誓!”
听到现在终于明白,这位竟然是来卖房炒股的!
他说的有一半是对的,股市就是涨涨跌跌,跌时买,涨时卖,但是他不懂另外一句话,叫:涨无顶,跌无底!你哪里知道你炒的就是底而不是半山腰?
他还不懂:天时地利人和,任何时候都是将天时放在第一位,就是告诉众人时机真的很重要!若是两年前股市是上升趋势,卖房炒股,那就是眼光魄力!现在处在下跌通道,再卖房炒股,就是傻缺!
看那个男的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不像是傻缺,但就是个傻缺。
女子还是哭着夺房产证:“有闲钱炒股,行。哪有你这卖了房子炒股的?!我们就这一套房子,鑫鑫还指着这房子的户口上小学呢。”
男子还是将房产证举得高高的,女子够不着。
女子蹦的也累了,索性蹲下抱着男人的腿,哭:“你把房子卖了,要是亏了,鑫鑫怎么办啊?你还是一个父亲吗?怎么不为孩子着想?!!!”
男人举的也累了,也觉得在人家店里闹这一出不好意思,低声说:“我们过了好几年日子了,你老公是一个多么谨慎的人你不知道?我盯着中国石油盯了快三个月了,中国石油真的跌到头了,现在买,绝对大赚特赚!一个月,就能挣50%!到时候我们再买一个大房子。”
他要卖了房子买中国石油!!!
这句话刺激了汤盛业的神经,他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也许,未知后市发展的人,觉得男人说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股票嘛,跌多了就涨,涨多了就跌,中国石油已经跌了三个月,总该涨了吧?
但是有未来眼的书勤却知道男子的这一决定是多么的错误!!!他以为他抄的是底,谁知道底下还有十八层地狱!
女人就是抱着男人的腿不放,哭不止:“要是有闲钱,你要去疯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不能卖房炒股呀!炒股有风险,入市请谨慎,万一你赔了……”
“呸呸呸!呸呸呸!你个乌鸦嘴!”炒股的人最烦别人说赔说跌说绿了,男子生气了,骂:“你tmd整天就知道乌鸦嘴,要不是你整天瞎bb,我也不会走霉运!”
很多人就是这样,自己做不好,就怨天怨地怨别人,就是不找自己的原因。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的不公平,明明这么好的妻子,明明是妻子在拦着丈夫做错事,却为何丈夫倒是言辞震震,粗口骂人。
不止骂人,还动了手。
男子看女子就是不松手,就去掰女子的手,掰不开就用力,用力也不放手,就再用力像是要折断女子的手指。
掰开之后,男子拿着房产证要走,女子往前扑,男子突然抬起脚狠狠的将女子一脚踹远。
这一脚来的突然,在场的人都来不及阻拦。
一看都动了手,书勤谢佳跑出去防止二次伤害,将女子扶起来,女子哭着喊:“这房子是我买的!”
男人吼:“房产证上写着我的名,就有我的一半!”
女人喊:“房产证上也有我的名字,我不同意你也卖不了!”
男人吼:“不同意就离婚,离完婚我再卖。”
炒股有的时候也是一场赌博,嗜赌的赌红了眼的人会满口谎话,六亲不认,只要骗到赌资就立马翻脸,将一家人辛辛苦苦的积累就像打水漂一样扔赌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