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睡觉？”韩西昭捏了捏星月的脸，竟然越看越像自己。
  星月笑眼弯弯，紧紧抱着韩西昭，“要爸爸拍拍才睡。”
  韩西昭头一下子大了，怎么哄孩子睡觉啊？
  她把星月放到床上，抬手十分僵硬地拍拍她的背，不知道说什么。
  也许是真的困了，星月躺着不到十分钟就睡着了。
  确认孩子睡着之后，韩西昭轻悄下床，推门去找韩清妧。
  客厅内，韩清妧坐在沙发上，修长而光洁的双腿交叠放在茶几上，相当具有视觉冲击。
  韩西昭没穿上衣，走到她身边直接坐下。他抬脚一勾，将韩清妧的双腿带到了自己腿上，让她的姿势由倚靠在沙发背，到平躺在沙发上。
  “为什么生下孩子？”韩西昭手握着她冰凉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玩弄。
  他这么问，韩清妧自然以为他在怪她。脚下用力，踢开他的手，她在沙发上坐了起来。
  韩西昭被她突然的抗拒搞懵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他手撑着身体，滑到了女人身边。
  拦腰抱起，放到了自己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哑哑的：“又怎么了？嗯？”
  韩清妧被抱得不自然，忸怩着在挣扎，声音低沉：“你放开我，我不让你抱。”
  韩西昭紧了紧手臂，语波平平：“十二点多了。”
  “所以呢？”挣扎不开，韩清妧彻底放弃了。
  韩西昭俯下头，亲了一口她的侧颈，低笑道：“该办正事儿了。”
  正事？狗屁正事！
  韩清妧又开始和他闹，疯狂的拳头拳拳打在男人身上。打累了，她就换牙咬，整个一套下来，韩西昭都没有反抗。
  最后她累了，窝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声音闷闷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你想要，我就应该洗干净等着你。”
  自嘲的语气，韩西昭听出来了。
  “我以前很爱逼你？”他搂着她的腰，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
  “你以前特别坏，不论我爸在不在家，你都会叫我晚上去你房间。这种日子维系了五年，直到你带你当时的女朋友去法国，才算结束。”
  韩清妧细数着过往，越说越觉得自己多余。
  “我以前不喜欢你么？”
  闻言，韩清妧不情愿地“唔”了一声，“你不喜欢我，你说我是你的工具，你心里另有所爱。”
  “谁？”
  韩清妧也没隐瞒，平静出声：“叫颜琼，好像是你小时候认识的，你的小青梅。”
  “那她现在怎么样？”
  韩清妧转头睇着他，似笑非笑道：“嫁给了你哥哥，给你生了一对双胞胎侄子。”
  “……”
  杀人不过头点地，韩清妧直接一把绝杀。
  “挺好的啊。”韩西昭把她丢到沙发上，转眼间就压了上去，撩开她凌乱的头发，他低头亲了一口，嘴角挂着坏笑：“那你也给我生一对双胞胎，好不好？”
  韩清妧终于紧张了，她紧咬着下唇，说话磕巴：“你……你认真的？”
  “什么认不认真，这么简单的事儿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说完，他低头就吻上去，韩清妧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她不愿意。
  她的手抵在他胸前推搡，口中发出模糊的抗拒声。但他全部漠视，继续做他想做的。
  嗡。
  男人裤袋里的手机响了，他嘴上亲着，右手掏出手机瞟了一眼。
  就一眼，他就松开了刚刚抵抗半天的女人，他站起身走到一边，接通了电话。
  “……”
  “哪家医院？我马上过去。”
  “……”
  挂断了电话，他回头，就见韩清妧拉紧了衣服，目光沉冷地倚在墙上看着他。
  “女朋友生病了？那还不快去看看，万一出事了，你又要后悔了。”
  女人轻哼的语气，将她的不满全然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