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么破渣攻他好萌_第6章
作者:临钥      更新:2020-06-13 10:38      字数:2075
  我在等天黑的时候可一点都没闲着,在这里布置了密密麻麻二十个魔法阵。
  其中十五个传送阵,剩下的五个全部是加强版爆炸阵,威力是雇佣兵中心那个的好几倍!
  “苍术,你听我说……”
  “嘘!”我打断他的话,好心地提醒道:“捂住耳朵。”
  在司法领主错愕地目光之下,一声巨响,他的身后火光冲天。
  转眼之间旅馆连同大片森林化为了灰烬。
  等他再转身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踏进传送阵里,回去了。
  躺在床上,累得一塌糊涂,布置那几个加强版的魔法阵消耗了不少的魔力。
  可是不亏,赚了,虽然估计是杀不死那一堆全身防御魔法阵的鸟人,但重伤几个毫无准备的是肯定没问题的了。
  魔王大人真应该亲自来给我发个勋章什么的。
  把贪魔蛇拿出来,它缠绕住我的指尖,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在怪我说要抛弃它。
  真是惯坏了这小东西,一言不合就咬人,我这个主人当得真是没有丝毫尊严可言了!
  “大爷,要不这么说,他肯定得防死我,我哪来的机会把你救走啊?”
  这话得到了蛇大爷的谅解,它没有再咬人了,红眼睛幽幽地看了我会儿,吐着信子进了空间戒指。
  此时轰隆作响的耳膜才平静下来,刚才提醒了司法领主要捂耳朵,自己却没来得及,现在满脑子杂音,实在没有力气起来洗澡了,干脆就这样躺着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这个师母,稍安勿躁,看下去,后续会有解释哒w不是你们想的狗血三角恋那样qwq
  第3章 鸟人都有病
  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魔界难得的出了太阳,把那几个喜阳的魔物们放出来让它们在楼顶上玩,然后躺在吊床上享受喝茶。
  心里开始盘算着,拿剩下的钱去买块地,种点吃的,就可以自给自足了!至少未来的十多年都不用忧愁怎么养活它们和我了。
  美滋滋!
  心情好到爆炸,哼起了小曲,脑海里却忽然闪过那双琥珀一般漂亮的金色眼睛。
  他在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以过去对他的了解,或许是知道了当年那些事情的真相吧。
  实际上已经记不太清那些事情了,在炼狱里的时候只是想活下去就费尽全身的力气,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思考这些陈芝麻烂事。
  我曾经恨死了他,可是当从炼狱出来看到那些鸟人的时候忽然就不恨了。
  他们每天为了天界的事情操碎了心,满脑子天下大事和宣扬正义,左脸被人打了,还要凑右脸上去给人打,打完还要笑眯眯的问,您手疼不疼。
  当真是活了一辈子就为了天界生为了天界死。很多天使到死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图个什么。
  司法领主流放了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却给了我自由,才能像现在一样为了自己真正的活着。
  所以现在的他,仅仅是一个需要堤防的敌人,如果可以我是愿意有多远躲多远的。
  但依照过去对他的了解,偷了他的东西,还炸了他的地盘,怕是要把我抓住再流放一次才解恨了。
  仇是结了,面对一个如此危险的敌人,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甩甩头,把这些不爽的东西丢掉。
  反正现在身处魔界,他就算被称为神想大张旗鼓地进来把我抓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悠闲地过了几天小日子,玩够了,就开始看土地了,我的想法是就在这个小镇附近的山头上买块田,这样回家也方便些。没想到这边的田地还挺多,看了会儿没有定下来,干脆去问问扎克大叔的意见。
  到扎克大叔魔法店的时候他正在整理一大堆垃圾。
  “苍术,你真洗手不干啦?”
  “没错,攒够了钱干嘛还去冒险?诶,等等……这个还有点用处。”我蹲在地上帮着他把在战场上运回来的垃圾里找出还可以加工利用的东西。
  这是我的老本行,才来这边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曾经学的白魔法在魔界是不能使用的,而夜咒除了逃命之外也没有卵用,于是扎克大叔就给了我第一份工作,在魔族战场上偷物资回来。
  我本身就有魔法基础的,在战场摸打滚爬混久了,也算是自学成才了,把黑魔法也学了些。
  后来才逐渐开始接雇佣任务,以百分之百的完成率在这个城市里出了名,魔界最好的一点就是他们从不问过程只要结果,不像天界,祖宗十八代都要问清楚才肯罢休。
  “嘿,那你赶紧娶个老婆成家立业吧。”扎克大叔挤挤眼睛凑过来猥琐一笑:“你和你邻居家那个小姑娘发展得怎么样了?那闺女挺好的,大叔我也是看着她长大的,漂亮温柔又顾家。”
  脑海里闪过那个温柔可爱的魔猫族女孩,坚定地摇头道:“我真的还是喜欢人类一点。”
  虽然在魔界待了几十年了,可还是接受不了那种脑袋上长着奇怪犄角或者耳朵的生物,精灵、妖精这一类大概是我能接受的异族极限了。
  “哎,不是我说你啊,我们这里多少人想娶魔猫族的姑娘,那闺女喜欢你,我们都看出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笑了笑调侃道:“扎克大叔,你这么喜欢要不你去把她给娶了?”
  “嘘!说什么呢,臭小子,我老婆听到不又得打死我?”
  笑着躲开他的巴掌,转头间发现那堆垃圾里有个东西闪了闪。
  “等等!扎克大叔你看!”
  “什么?”
  我趴在地上轻手轻脚地凑了过去,在一只破烂的碗下面扣着只不起眼的小虫子,只有小拇指大,观察了它良久,确定它已经虚弱到没有任何攻击性后才把碗拿起来用手指碰了一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