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她倾倒众生[快穿] 第89节
作者:月夜笙歌      更新:2022-10-03 01:59      字数:3970
  该说不亏是克洛斯特家族的家主吗,真是可怕。
  云飞宇问妹妹,道:“现在见过他们,有什么想法吗?”
  “没有想法。”云姝兴致缺缺,她对他们产生不了任何感情,之前云家人情绪激动的时候,她仿佛在看陌生人,“我认为以后和云家也没有见面的必要。”
  云飞宇得到满意的答案,眉目舒展,他揉了揉妹妹的小脑袋,“这就对了,我们不要需要对无关事物投以更多注意力。”
  你快快乐乐生活就好,其他的由我们处理。
  晚上。
  别墅卧室。
  豪华的大床四周拢着米白色的轻纱,精美舒适的床单垂落地面,空气中飘散着淡淡好闻的熏香味,让人精神不自觉放松。
  身姿曼妙的美人趴在床上和人视频,屏幕中是一个金发男人。
  精致繁琐的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那人坐在红木桌后,眉目深邃,矜贵和优雅刻在他的血脉中,就连随意翻书的动作都显出一股别样的吸引力。
  云姝撑着下巴,和伦纳德说起白天在云家碰到的事。
  “……他们可真奇怪,当年连电话都不接,让我自生自灭,现在居然要我回云家。”她嘟嘟囔囔道,“如果不是你当时将我带回去,说不定我现在就是个墓碑或傻子了。”
  六年她病的可不是一般严重。
  伦纳德翻书的动作顿住,“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变成那样。”
  他的声音听着有些沉。
  云姝眨了眨眼,反应过来自己的话可能让他心情不太好,傻子和墓碑听起来就很难受,“我知道呀,你一定会保护好我,想在想想,我真是超级幸运才能碰到你。”
  不,幸运的是我,不是你。
  无论是谁路过那里,他们都会停下脚步,而他是最幸运的那一个,能将她留在身边。
  伦纳德将厚重的书籍合上,“云家让你感到厌烦了吗?”
  “还行。”云姝道,“白天想拦我们的人被霜霜全部打倒,云彬当时的表情还挺好玩的。”
  想到云彬被人忽然狼狈压在地上,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云姝就想笑。
  她也真的笑了,眉眼弯弯的模样非常好看。
  “这样吗,我知道了。”伦纳德垂眸,很快换了个话题,“你现在对以前的事有印象吗?”
  “一点点吧,和之前一样的零星片段。”她道。
  许是因为趴着太久,身体有些难受,云姝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她没注意到睡裙已经滑至肩膀。
  深蓝色的瞳孔骤然紧缩。
  屏幕中的美人青丝散落,裸露在外的肩头泛着如玉一般的光泽,暧昧又多情,后面是晃来晃去的莹白小腿,完美无瑕的面孔笑盈盈地看着他。
  多一眼,心跳便快一分。
  伦纳德闭了闭眼,道:“将睡衣整理好。”
  云姝哦了一声,不在意地拽了拽衣服,春光被重新遮住。
  伦纳德这才慢条斯理道:“记忆的事情慢慢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有所顾忌,随心意即可。”
  “你是克洛斯特家族的人,没有人可以让你受气。”
  云姝欢快道:“知道啦!”
  ……
  有人发现东城云家最近略显沉寂,作为近几年发展势头凶猛的家族,云家得到了不少人的目光。
  特别是云家的继承人和东城的三巨头莫家、江家、徐家继承人关系不错,从年少起就是朋友,长大后也有合作,大家都认为云家只要能保持现在的发展势头,迟早能成为仅次于三巨头的家族。
  东城圈子关注云家,自然也会关注云家的成员。
  虽然目前云家还是云父做主,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位老云总的能力有限,如果不是有一个出色优秀的继承人,云家今天的地位还很难说。
  云母在贵妇人的圈子也没太多存在感,偶尔出门交际,更多的时候她是在家中等着丈夫和儿子归来。
  最近圈子里的新话题不少都在讨论最后一位云家成员,那位八年前被流放出国的云家千金,云姝。
  这件事当初不少人都知道,毕竟其中一位主角是莫家的继承人。
  流传最广的消息是云家千金当年使手段想要逼迫莫鸿煊喜欢的人离开,甚至不惜伤害无辜的人,最后莫家忍无可忍,出面警告,云家大义灭亲,将女儿流放国外,两人的婚约作废。
  但总有人知道更多内情,比如说那位莫家太子爷喜欢的人居然女扮男装进入男校,两人住在一个寝室,云家千金的头顶简直散发着耀眼的绿光。
  所谓的无辜之人是爱情故事女主角的哥哥,这其中的牵扯值得人深思。
  分明是正牌未婚妻,最后竟落得被家族放弃,被流放出国的下场,知道内情的人都心生同情。
  只是同情归同情,他们不会为素不相识的人对上莫家,更别提三巨头的继承人关系很好,你对上一个,说不定很快就对上三个。
  这会听说云家千金被接回东城,大家都心生好奇,云家当年放弃那叫一个干脆,现在为什么突然将人接回来,最大的可能就是需要云家女儿联姻。
  而且云家既然敢接,一定和莫家知会过,并且得到了同意。
  这就代表莫鸿煊已经知道自己的前未婚妻回到东城。
  莫鸿煊已经和他的爱情女主角订婚好几年,大家还挺期待云家千金和两人撞上的场景,看热闹不嫌事大,谁会在乎当事人的想法呢。
  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众人以为云家会将人带出来重新介绍,但等了又等,云家愣是一点动作没有。
  这就纳闷了,准备联姻的家族,至少也会将人带到圈子里转一转,除非对象早已定下,但没听说云家和哪个企业走得比较近呀。
  有人猜测云家千金和云家的关系出了问题,说不定她不愿意回家,这个说法得到了不少赞同之声,毕竟被不管不顾八年,心有怨气很正常。
  “喂,你们听说云家的事情了吗?”说话之人语气古怪。
  朋友道:“你是说云家女儿不愿意回云家的事吗,那个不是有人乱传的吗?”
  “我本来也以为是乱传,可后来发现不是。”说话的人神神秘秘卖了个关子,“我听说云家小姐已经回过云家,然后又离开了,那天云家闹得很难看。”
  周围几人无趣地移开视线,“就云家做的事,闹得不难看才奇怪吧。”
  卖关子的人故意端着酒杯晃了晃,慢吞吞道:“消息是从云家佣人口中传出来的,好像是云彬想要强行留下他妹妹,结果被人揍人趴下了。”
  “卧槽!”旁听的人纷纷来了劲,“真的假的?!这出一趟国,人就变得能打了?这得在国外经历什么呀。”
  透露消息的人:……
  他道:“你们想哪去了,不是云家小姐揍人,是她保镖出手,貌似是因为云彬先派人堵她们。”
  “那也很奇怪。”有人摸摸下巴道,“被流放出国的富家千金带着厉害保镖回国,你们听着像不像小说。”
  几人的旁边坐着一位年轻男子,他喝了口杯中的酒,神色染上趣味。
  江文难得独自来酒吧喝酒,不曾想听到了云家和云姝的新消息,莫鸿煊上次说完这事,他就将云姝丢到脑后,这会听到云彬可能被揍,他立刻对她有了兴趣。
  按理说江文现在应该学着接手江家产业,但他性子爱玩,决定推迟接手时间,玩得好的莫鸿煊和徐元恺都在公司历练,他就只能四处逛逛打发时间。
  反正也是闲得无聊,不如去看看那个当年被他们联手弄出国的小女孩,说不定在她那里能找到新乐子。
  江文立刻打电话让人去查云姝的住址,他原以为这是件很容易的事,毕竟江家在东城势力很大,可奇怪的是,他无论如何查,都查不到云姝的任何消息,像是被人刻意掩盖了一样。
  一个刚刚归国的人,会有这么厉害?
  如果是江文对云姝的兴趣开始只有三分,那这会已经升到了八分。
  他费尽心思也只打听到云姝经常出现的场所,一个典型的华国风园林。
  江文确定消息准确性后,当即来到这里蹲守,一连等了好几天,也没见到人,他几乎要气笑了,浪费这么多时间,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第五天,江文终于等到云姝出现。
  微风习习,碧波荡漾。
  秀丽的湖心亭中正站着一个纤秾合度的身影,墨染一般的长发随意散落在肩头,搭在石栏杆上的手白得耀眼,整个人仿佛与画一般的背景融为一体。
  江文对云姝的背影愣了会神,然后挂着客套的笑意朝亭中走去,亭子里还有一个短发女人,应该就是她所谓的保镖,搞得倒是有模有样,出行居然还带保镖,真以为自己是个宝贝?
  他到要看看出国这几年,她成了什么宝贝!
  “云姝,云小姐好久不见,上一次见面得是在八年前了吧。”江文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恶意。
  她会怎么办?生气吗?愤怒吗?
  江文脑中所有的嘲笑在对方转过身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张大嘴,呆呆地看着她,那一瞬间澄澈碧蓝的天空,波光粼粼的湖水,精巧的亭台楼阁统统成为她的陪衬,他的眼中只剩下一个身影。
  江文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和脉搏已经停止跳动,他所有感情已被对方捕获。
  当年那个哭着被送出过的女孩居然出落得这般美丽,她是毫无疑问的珍宝,他终于明白云彬为什么想强留下她。
  江文看着朝他款款走来的身影,直接定在原地,眼睛眨都不敢眨,生怕眼前人只是他的幻觉。
  云姝好奇地打量着喊她名字的陌生人,看来又是一个她曾经认识的人。
  “你是谁?”她问道,“我们以前认识吗?”
  “我、我、我是你的朋友。”向来能说会道的江文变得结结巴巴,好半天才找回声音,“我们以前认识。”
  “朋友?”
  江文连忙点头,想也没想道:“因为你以前是阿煊的未——”
  他的声音停住,像是突然想起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色。
  自己怎么能在云姝面前提起莫鸿煊,两人可是前未婚夫妻,闹得还很难看,此刻在江文心中,所有的人和事都被排到云姝后面,包括他的好兄弟。
  云姝没有追究他未尽的话语,而是疑惑道:“如果是朋友,为什么你之前从来不联系我?”
  江文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不仅说不出话,连脸上的表情都变得可笑。
  他要怎么和刚喜欢上的女孩说,他们其实不是朋友,甚至他当年还帮助莫鸿煊欺负她,戏耍她,想到自己曾经对云姝做过的事,他身体不断发冷。
  等等。
  云姝似乎没认出他,江文内心燃起一丝希望,他是不是可以隐瞒自己的身份,和她重新认识,然而云姝的下一句话让他的心重重一沉。
  “你刚才喊的阿煊就是莫鸿煊吧。”云姝分析道,“那你应该就是徐元恺或者江文。”
  她的记忆碎片中,莫鸿煊、江文、徐文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一人有事,其他人绝对会帮忙出头的那种。
  能亲密到喊阿煊的人,必定是他两个朋友之一。
  她轻灵的嗓音仿佛巨石砸在他心头,江文僵硬地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艰难道:“我是……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