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死在床上。(H,自己揉奶/潮吹/被操尿)
作者:
破窿秋裤 更新:2024-12-19 21:26 字数:2472
卡在临界点,叶景初退了出去,马眼贴着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顶磨。
眸色沉沉,男人难以启齿的性癖袒露了一角。
“自己揉奶子,澜澜。”
想看她玩弄自己。
“呜……”
得不到满足,慕安澜苦着脸,反骨还在,身体却更诚实地动,边喘边用手指勾着乳头揉搓。
“坏……坏死了……”
“再快点。”
小猫踩奶似地力度不足以满足男人需要的视觉冲击,“用力。”
“嗯……”
她照做,没玩几下乳头就硬了,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有点像海潮下的冰山本体,引着无知小船往这个方向撞击。
乳肉泛红,盖上了掌印。指缝溢出的部分,快乐得直晃。
“早就想勾引哥哥干你了吧,骚货?”
她说“才没有”,转移注意,把乳头玩得更重……只要不发散地想,就不会掉入话语中的陷阱。
“你才骚……”
都是他的错。
被手指抚慰的乳头肿了一圈,慕安澜的呼吸加重,叶景初的也是。
“才说两句就咬得那么紧,还说自己不是骚?”
她的脸蛋红得很,惹得男人情不自禁地亲了几口,亲得一脸口水,又转移阵地去亲嘴。
鸡巴又插了进去,缩得厉害的小腹更淫荡地勾勒出自己的形状,兴奋到极点的哥哥贴着妹妹的耳朵舔,“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变态……”
想动手抽他,手被更大更粗的手指展开,高举过头顶,男人扣着手腕,眯着眼欣赏。
很漂亮。小乳都是掌印,自己玩出来的,身上也溅着或清或浊的黏液。却一点吮出来的吻痕。
叶景初俯身,吸了两口。
视觉效果更好,深色浅色交相辉映,凌乱的、美丽的,皆是他的手笔。
水液泄了一股,沙发湿得不能看。
慕安澜弓着身体,被操得更狠。她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里里外外,她喷的液体比他的精液更多。
朴素的小穴被插得泥泞,没有多余的毛发掩盖,可怜地露出被干透的蜜色。
汁水淋漓。
对时间流逝的感知不再敏锐,仿佛世界都在此时凝固,只有头顶的灯在晃。
……可那是嵌入式的灯。
晃的人是她。
尾音带着哭腔,又软又颤,像被人干狠似地,每一声都像示弱,也像撒娇。
“呜……哥哥……太多了……”
狰狞的肉棒操了进去,龟头磨着冒水的肉壁。
叶景初问她,“尿出来,好不好?”
“不……不好……”
原因无他。
减肥人控制体重出门必买黑咖啡,咖啡利尿,提高代谢。此时,随着肉棒的操弄,黑咖的功效彻底代替,每一次顶操都有种……会把膀胱里的水液操出来的错觉。
理智的那根弦最后绷着。
慕安澜很要脸。
……他是处男。
第一次就把人操尿……尿了的那个怎么听怎么丢脸。
可叶景初不这么想,都是他不好,妹妹的叛逆期才格外长。
哥哥在弥补,修复关系。
比刚才更快地顶入湿热紧窄的穴道里,锁定她的敏感点,对着一个目标猛攻。
慕安澜仰头呜咽,手掌的青筋绷出小小的弧度,被更狠地压住,压出青色的淤。
“不……不……”
她抵不过他的强硬,最终,在尖锐的叫声后,许多温热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
慕安澜全身痉挛,小腹的凸起时隐时现,小乳晃出白腻的波,眼泪胡乱地坠落,头发都湿得一塌糊涂。
“好乖……”
他亲她的眼角,沉着身体和她相拥,大腿箍着妹妹发抖的腿,向前顶送。
炙热的精液射在慕安澜的体内,感知着她抖得更厉害的小腹,打着圈揉着安抚,“宝宝……好漂亮。”
其实不漂亮。
很狼狈。
满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不光自己的,他的身上,要么是潮吹喷的水,要么是刚才的尿液。
……好脏。
男人的眼中尽是满足,“不哭不哭……宝宝。还是漂亮的……很美,澜澜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小逼也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逼。”
“……你去死。”
慕安澜压着声音里的颤,闷闷在他胸上咬了一口。
“刚才已经快爽死了。”他笑,捞着她在自己身上放着,“不脏的,宝宝小时候还在哥哥身上尿过。”
叶景初比划着,“你才这么点大,要换纸尿裤,我在抱你,宝宝尿了哥哥一身。”
“……”
她更想死,想先杀了他再跳河。想想杀了之后也没人知道她那么狼狈,或许可以不跳?
【008:别跳,宿主。】
“放心。”他亲她的耳朵,“我的包厢没有摄像头,除了哥哥没有人知道……澜澜被操尿了,不用害羞。”
“休息一会,吃个饭再做,好不好,宝宝?”
“你去死。”
他应,“死在床上,死在澜澜的小逼里,现在死,夹我,宝宝。”
“……”
*
开荤的老男人……对性事的好奇心,大得让人困扰。
中途休息了一会吃饭,昂贵的进口食材,鸡巴插在穴里不动,哥哥抱着妹妹,一口一口给她喂饭。
吃饱喝足又到了他嘴里的“运动时间”,被抱着操干,脚不着地,无力地摇晃。
叶景初说,“腿部运动,宝宝。”
从白天干到晚上,又从晚上干到星星都下班的夜。
慕安澜身上吻痕密布,半点力气都没有,推他的脑袋,被反握住手掌,色情地舔弄。
操够了本,他终于想起金主的义务,和她聊手上的资源——电影电视剧一类,都在几个世家手里捏着。
叶景初能捡漏的只有综艺,也可以刷脸,曝光度也够。
他担心她美好的性格惹来别人的觊觎。
把小腹射得鼓胀。
“不忙的时候,要来陪我。”
她累极,过分的喊叫让喉咙肿得充血,“好。”
“过两天小桔会拿喉糖给你,记得吃。”
“……谁是小桔?”
“新的那个助理。”
慕安澜应一声,眼皮在打架。她听到有人在笑,“睡吧,宝宝。在哥哥这里,可以睡。”
面对镜头很辛苦,要保持美丽。
她很控制,还是被拍到过“崩图”——叶景初不觉得崩,澜澜怎么样都可爱。可她原来的经纪人不这么想,想把她培养成完美的机器,举手投足都算计着角度。
很受不了,叶景初把她炒了,赚钱是次要。澜澜在聚光灯下……动不到她,才是他的本意。